以18世纪的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将巴黎、伦敦两个大城市联结起来。寓居巴黎的名医马奈特偶然目睹了封建贵族埃弗瑞蒙德兄弟草菅人命的暴行,因打抱不平,反被投入巴士底狱十八年。出狱后,他女儿露西却与仇家的儿子达内堕入情网。在法国大革命的旋涡中家族的恩怨情仇上演。
适读人群 :7-14岁
☆《双城记》是英国十九世纪一代文豪狄更斯迟暮之年的人道主义巅峰之作。小说结构完整,言词简练,而狄更斯对革命与人性的深度思考和令人叹为观止的写作才华,更是在其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 我国著名翻译大家宋兆霖先生多次再版的译本,从“贴近原著、再现狄更斯作品风格”这个角度来说,宋老的《双城记》是国内最好的译本。
☆《双城记》不仅仅是一部文学名著,也是了解法国大革命历史的入门书
☆书中插入原版经典插图,无疑对这部名著的引介起到了锦上添花的功用。
☆采用绿色环保的大豆油墨印刷,选购时请认准封底绿色环保标志。
查尔斯·狄更斯(1812—1870),英国著名作家,19世纪英国现实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以14部巨著的突出成就开创了现实主义新时期,被后世尊为批判现实主义最杰出的代表、讽刺巨匠、语言大师。他的小说《双城记》《大卫?科波菲尔》《远大前程》《雾都孤儿》《艰难时世》等都为中国读者所熟悉。据知名电子书网站统计,英语读者读得最多的书除了《圣经》之外,就是狄更斯的作品。茨威格说:“当狄更斯去世时,就好像是撕裂了整个英语世界的心。”
宋兆霖(1928—2011),作家、文学翻译家、外国文学专家。1953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外国文学系,后在浙江大学任教至退休。曾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协会名誉会长、浙江省外国文学与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主要译著:小说包括库柏的《最后的莫希干人》《间谍》,索尔?贝娄的《赫索格》《奥吉?马奇历险记》,欧茨的《奇境》(第一卷),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狄更斯的《双城记》《大卫?科波菲尔》,诗集《鲁米诗选》《阿富汗诗选》等。主编《勃朗特两姐妹全集》《诺贝尔文学奖文库》《诺贝尔文学奖全集》《索尔?贝娄全集》《狄更斯全集》《经典印象丛书》及《二十世纪外国小说读本》,还曾与季羡林共同主编“世界文学名著经典文库”丛书。
第一部 复活
第一章 时代
第二章 邮车
第三章 夜影
第四章 准备
第五章 酒店
第六章 鞋匠
第二部 金线
第一章 五年以后
第二章 看热闹
第三章 失望
第四章 庆贺
第五章 胡狼
第六章 成百的人
第七章 侯爵老爷在城里
第八章 侯爵老爷在乡下
第九章 蛇发女怪的头
第十章 两个诺言
第十一章 一幅伙伴图
第十二章 知趣的人
第十三章 不知趣的人
第十四章 本分的生意人
第十五章 编织
第十六章 仍在编织
第十七章 一个夜晚
第十八章 九天九夜
第十九章 一条意见
第二十章 一个请求
第二十一章 回响的脚步声
第二十二章 大海仍在汹涌
第二十三章 起火了
第二十四章 吸赴磁礁
第三部 暴风雨的踪迹
第一章 秘密监禁
第二章 磨刀砂轮
第三章 阴影
第四章 在风暴中镇定自若
第五章 锯木工人
第六章 胜利
第七章 有人敲门
第八章 斗牌
第九章 定局
第十章 阴影的内容
第十一章 暮色苍苍
第十二章 夜色茫茫
第十三章 五十二个
第十四章 编织到头
第十五章 足音永逝
第一章 时代
那是最美好的时代,那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个睿智的年月,那是个蒙昧的年月;那是信心百倍的时期,那是疑虑重重的时期;那是阳光普照的季节,那是黑暗笼罩的季节;那是充满希望的春天,那是让人绝望的冬天;我们面前无所不有,我们面前一无所有;我们大家都在直升天堂,我们大家都在直下地狱——简而言之,那个时代和当今这个时代是如此相似,因而一些吵嚷不休的权威们也坚持认为,不管它是好是坏,都只能用“最……”来评价它。
当时,英国的王位上坐的是一位大下巴的国王和一位容貌平常的王后,法国的王位上坐的是一位大下巴的国王和一位容貌姣好的王后,在这两个国家,在那些坐食俸禄的权贵们心中,有一点比水晶还要明澈—那就是大局已定、江山永固了。
那是我主耶稣降生后的1775年。在那上天恩宠的幸福年代,英国正如当今一样非常信奉神的启示。索斯科特太太刚刚过了她的二十五岁大寿,禁卫军中一个未卜先知的士兵,早已预言她这位圣灵将降临人间,宣称诸事已安排就绪,伦敦和威斯敏斯特即将遭受灭顶之灾,公鸡巷的鬼魂用叩击声宣泄天机后被驱逐也只过去十二个年头,而在刚过去的这一年中,又有精灵鬼怪用叩击声来宣泄天机了(惊人地毫无新颖之处),不过也有一些世俗事件的消息,来自美洲大陆英国臣民的一次会议,最近传到了英国朝野。
说来也怪,这些消息对于人类,要比公鸡巷里孵出的任何一只小鸡宣泄的天机重要得多。总的说来,法国不如她那位一手持盾、一手执三叉戟的姊妹那么热衷于鬼神。可她滥发纸币,挥霍无度,畅通无阻地走着下坡路。此外,她还在那些基督教牧师的指导下,以施行种种“德政”为乐,诸如剁去一个青年人的双手,用钳子拔掉他的舌头,然后把他活活烧死,只因他看见五六十码外有一行满身龌龊的修道士走过,没有在雨中跪下向他们行礼致敬。很有可能,在那个受难者被处决之时,长在法国和挪威森林中的一些树木,已被伐木人—命运之神做上标记,准备砍倒锯成木板,做成一种装有口袋和刀斧,在历史上曾令人胆战心惊的活动装置;很有可能,就在那一天,在巴黎近郊种着几亩薄田的庄稼汉的简陋外屋里,也正停着几辆制作粗糙的大车,在那儿躲风避雨,车子溅满污泥,猪在周围拱嗅,家禽在上面栖息,这就是那个庄稼汉—为死神留着用作大革命时押送死囚的囚车。可是那伐木人和庄稼汉,虽然不停地在干活儿,却默默无声,连走起路来都蹑手蹑脚,谁也听不见他们的脚步声。由于对胆敢怀疑他们并已觉醒的人都要加上不信神明和有意谋叛的罪名,情况就更加如此了。
在英国,几乎没有多少可供国人夸耀的秩序与安宁了。每天晚上,堂堂的都城伦敦都有明火执仗的盗窃和拦路抢劫的案件发生。各家各户都公开得到告诫:离家出城,须将家具送家具行仓库保管。黑夜拦路抢劫的强盗乃是白天市区经商的买卖人,若是在当“大王”时被同行的生意人认出,受到指责,就豪爽地给他的脑袋送上一枪,然后逃之夭夭;七个强盗拦劫邮车,被押车的警卫打死三个,接着,“由于弹药用尽”,警卫又被余下那四个强盗打死,之后,邮车被太太平平地洗劫一空;堂堂的伦敦市市长大人,也在特恩海姆公园被一个强盗拦劫,当着他全体扈从的面,把这位显赫人物抢了个精光;伦敦监狱里的犯人和看守发生殴斗,司法当局就用装有实弹的大口径短枪,朝他们一阵乱放;小偷在王宫的召见厅里剪走王公大臣脖子上的钻石十字架;武装士兵到圣贾尔斯区搜查私货,乱民向士兵射击,士兵也向乱民开火,谁也不认为这类事有多越乎常轨。在处理这些事件中,屡屡动用刽子手,尽管徒劳而有害,但仍照用不误。
一会儿,绞杀几大串各式各样的罪犯;一会儿,星期六吊死一个在星期二捕获的盗贼;一会儿,在新门监狱①烧死、拷打刚抓到的人;一会儿,又在威斯敏斯特大厦门前焚烧小册子;今天处决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明天又处决一名偷了农家孩子六便士的可怜巴巴的小偷。所有这些事情,和许许多多类似的事情,都发生在那令人难忘的已成过去的1775年,以及临近这一年的时候。就在那两个大下巴的男人和那两个容貌平常与容貌姣好的女子忙于这些事情,热衷于用高压手段来维持他们的神圣权力时,那伐木人与庄稼汉也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操劳着。1775年就这样引领着这些赫赫人主和芸芸小民—其中包括本书所要记述的人物—沿着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条条道路,向前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