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一部研究修辞心理现象和规律的著作,探讨的重点内容是修辞文本建构的心理机制,兼及语言借贷中的修辞心理现象。结合心理学知识,对联想想象、注意强化、移情作用、平衡原则、心理距离及通感联觉与修辞文本建构的关系作了阐释,涉及30多种修辞方式。
本书系著名修辞学家、语言学家,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吴礼权博士所著。自2002年出版至今,多次加印,一直是学术著作的常销书。修订版相较于原版,在内容上有了相当大的变动。除了增加和更换了新材料,还在文字上有大幅改动,既保持了初版的原创性,又体现了作者人到中年后更深入的学术思考与思想深度。
吴礼权,字中庸,安徽安庆人,1964年7月25日生。文学博士(中国修辞学第一位博士学位获得者)。现任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教授,复旦大学全国重点学科(汉语言文字学学科)博士生导师,中国修辞学会副会长,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理事等。曾任日本京都外国语大学客员教授、专任教授,台湾东吴大学客座教授,湖北省政府特聘“楚天学者”讲座教授等,上海市语文学会秘书长、副会长。
学术研究方面,迄今已在国内外发表学术论文16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中国笔记小说史》、《中国言情小说史》、《清末民初笔记小说史》、《古典小说篇章结构修辞史》 吴礼权,字中庸,安徽安庆人,1964年7月25日生。文学博士(中国修辞学第一位博士学位获得者)。现任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教授,复旦大学全国重点学科(汉语言文字学学科)博士生导师,中国修辞学会副会长,中国语文现代化学会理事等。曾任日本京都外国语大学客员教授、专任教授,台湾东吴大学客座教授,湖北省政府特聘“楚天学者”讲座教授等,上海市语文学会秘书长、副会长。
学术研究方面,迄今已在国内外发表学术论文160余篇,出版学术专著《中国笔记小说史》、《中国言情小说史》、《清末民初笔记小说史》、《古典小说篇章结构修辞史》、《中国修辞哲学史》、《中国语言哲学史》、《中国现代修辞学通论》、《表达力》、《修辞心理学》、《现代汉语修辞学》、《委婉修辞研究》等16部。另有《阐释修辞论》、《中国修辞学通史》、《中国修辞史》、《20世纪的中国修辞学》、《中国历代语言学家评传》、《大学修辞学》等合著8种。学术论著曾获国家级奖3项,省部级奖7项,专业类全国最高奖1项,国家教育部科学研究一等奖1项。三十多岁即成为复旦大学百年史上最年轻的文科教授之一,也是唯一最年轻的语言学教授与博导。曾多次赴日本等海外高校讲学或学术研究、学术交流,并受邀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等许多国际知名学府作学术演讲。
文学创作方面,著有长篇历史小说《远水孤云:说客苏秦》、《冷月飘风:策士张仪》,2011年11月由台湾商务印书馆与云南人民出版社以繁简体两种版本同步推出,在海峡两岸读书界与学术界产生了强烈反响。《文汇报》、《解放日报》、《新民晚报》、《南方日报》等全国各大媒体均有大量报道,新浪、搜狐、雅虎、香港凤凰网等各大门户网站亦有报道。另有历史类著作《假如我是楚霸王:评点项羽》,2005年由台湾著名出版机构远流出版公司隆重推出,与日本“国民作家”司马辽太郎的《项羽对刘邦》、台湾作家陈文德的《刘邦大传》为系列套书,是当年风靡于台湾读书界的畅销读物。另两部长篇历史小说《镜花水月:游士孔子》、《易水悲风:刺客荆轲》,分别于2013年10月与2014年1月由台湾商务印书馆、暨南大学出版社以繁体与简体两个版本在海峡两岸同步出版发行。
第一章 绪论
一、何为修辞心理学
二、修辞心理学的研究对象
三、修辞心理学的基本任务
四、修辞心理学研究的方法
五、修辞心理学建构的意义
六、目前研究的进展情况
第二章 修辞的主体
一、修辞主体的概念
二、修辞主体的层次及其心理
三、修辞主体与修辞受体之间的适应关系
第三章 修辞文本的基本模式及其建构的基本原则
一、修辞文本的概念
二、修辞文本的基本模式
二、修辞文本建构的基本原则 第一章 绪论
一、何为修辞心理学
二、修辞心理学的研究对象
三、修辞心理学的基本任务
四、修辞心理学研究的方法
五、修辞心理学建构的意义
六、目前研究的进展情况
第二章 修辞的主体
一、修辞主体的概念
二、修辞主体的层次及其心理
三、修辞主体与修辞受体之间的适应关系
第三章 修辞文本的基本模式及其建构的基本原则
一、修辞文本的概念
二、修辞文本的基本模式
二、修辞文本建构的基本原则
第四章 修辞文本建构的心理机制(一)
一、修辞文本建构与联想想象
(一)联想和想象
(二)基于联想想象的修辞文本模式
1.比喻与类似联想
2.列锦与接近联想
3.映衬与对比联想
4.借代、拈连与关系联想
5.示现与想象
二、修辞文本建构与注意强化
(一)注意的概念
(二)基于注意强化的修辞文本模式
1.夸张与注意强化
2.设问与注意强化
3.复叠与注意强化
4.转类与注意强化
5.反复与注意强化
6.倒装与注意强化
7.旁逸与注意强化
8.别解与注意强化
9.同异与注意强化
10.歧疑与注意强化
11.错综与注意强化
12.精细与注意强化
13.异语与注意强化
14.仿拟与注意强化
三、修辞文本建构与移情作用
(一)移情作用
(二)基于移情作用的修辞文本模式
1.比拟与移情作用
2.移就与移情作用
第五章 修辞文本建构的心理机制(二)
一、修辞文本建构与平衡原则
(一)平衡原则
(二)基于平街原则的修辞文本模式
1.对偶与平衡原则
2.回环与平衡原则
3.排比与平衡原则
二、修辞文本建构与心理距离
(一)心理距离
(二)基于心理距离的修辞文本模式
1.用典与心理距离
2.讳饰与心理距离
3.藏词与心理距离
4.析字与心理距离
5.双关与心理距离
6.讽喻与心理距离
7.留白与心理距离
8.倒反与心理距离
9.推避与心理距离
10.折绕与心理距离
三、修辞文本建构与通感联觉
(一)通感联觉
(二)基于通感联觉的修辞文本模式
第六章 个案实验分析:语言借贷中的修辞心理现象
——从汉语外来词音译特点看汉语修辞的民族文化心理
一、语言借贷
二、汉语外来词音译修辞的几种特殊类型
(一)音义密合型
(二)形象联想型
(三)广告口彩型
(四)幽默诙谐型
三、汉语外来词音译修辞行为背后所蕴含的的民族文化心理
(一)“音义密合”型音译词与汉民族人的“天朝心态”
(二)“形象联想”型音译词与汉民族人的思维方式
(三)“广告口彩”型音译词与汉民族人趋吉避凶的讳饰心理
(四)“幽默诙谐”型音译词与汉民族人的幽默心性
参考书目
吴礼权主要学术论著目录
后记
又记
修订版后记
移就与移情作用【第四章第三节】
移就是语言活动中表达者在特定情境下“把人类的性状移属于非人的或无知的事物”,①以凸显其特殊情感情绪状态的一种修辞文本模式。
我们都知道,人是高级情感动物,可以有“寂寞”、“悲伤”、“忧愁”、“欢喜”、“愤怒”等情绪表现或性状。而“木”、“石”、“庭院”、“花”、“鸟”、“虫”、“鱼”等非人的或无知的事物,则不会有诸如人的这种种情绪或性状。然而,事实上我们却常常在人们的说写活动中看到或听到“快乐的鸟”、“悲伤的花”、“寂寞的庭院”、“无情的石头”、“愤怒的大海”等等的写法或说法。
那么,这是何故呢?其实,这些写法或说法,正如我们上面所分析的诸多比拟修辞文本一样,都是建立在人在凝神观照时物我同一的移情作用的心理机制之上的修辞文本,即我们下面将要论述到的移就修辞文本。
从心理学上看,移就修辞文本的建构,一般多是文本建构者(表达者)在凝神观照或思索中我的情趣和物的情趣发生了往复回流,并在文本建构者特定的强烈情绪情感状态的主导下使物的情趣随着我的情趣而流转,以致非人的或无知的事物遂有了人之情态性状。这与上面我们所说的比拟修辞文本建构一样,也是移情心理作用的结果。
这种修辞文本的建构,一般说来,在表达上因非人的或无知的事物具有了人之生命情态,因而文本的语言文字便别添了几多的生动性、形象性的特质,文本更具引人入胜的艺术感染力;在接受上,由于修辞文本的建构将物我贯通交融为一体,文本的生动性、形象性特质易于使接受者在文本解构欣赏中受到情绪感染,从而在表达者所建构的修辞文本的导引下经由
文本的语言文字而产生与表达者文本建构时逆向的移情心理作用,进入与表达者修辞文本建构时凝神观照、物我同一的相同情感情绪状态,由此达到与表达者思想情感的共鸣,并经由文本的解构欣赏而获取一种美的享受。
正因为移就修辞文本在表达和接受上有上述独特的效果,所以历来钟情于这种修辞文本的建构者也就自然很多了。如唐代诗人李白《菩萨蛮》词中,就有这种文本的建构:
平林漠漠烟如织,寒山一带伤心碧。暝色入高楼,有人楼上愁。
玉梯空伫立,宿鸟归飞急。何处是归程?长亭连短亭。
关于这首词的作者,历来多有争议。一派认为是李白所作,并谓其是“百代词曲之祖”;一派则认为是“晚唐人词,嫁名太白”。①对于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搁下不提。就这首词本身,它写旅人思乡之情的心理情状确是深切感人,从艺术上看,谓之“百代词曲之祖”也未尝不可。特别是词中“寒山一带伤心碧”一句,是一个典型的移就修辞文本,其深切感人之力尤为人们所共认。
我们都知道,“山’是无生命的非人事物,自然不可能有“寒”的感觉;“碧”(碧绿色)是一种人的色觉,不是有生命有情感的人,当然更谈不上有“伤心”的情感状态。然而,在词人笔下却有“寒山”、“伤心碧”之说法,这是何故?无它,是词人在思乡之愁绪情态下凝神观照异乡山水景物时产生了移情心理作用,我的情趣与物的情趣出现了往复回流,并且在我的强烈思乡而穷途无归的悲伤情绪的主导下使物的情趣随着我的情趣而流转,以致非人无知的事物遂有了“寒”、“伤心”等人的生命情态。
这一修辞文本的建构,从表达上看,因词人赋予无知非人的“山”、“碧”以“寒”、“伤心”等人的生命情态,将人的抽象情感写活,文本的语言文字便顿然添出许多的生动性、形象性特质,整个修辞文本也就更具引人入胜的艺术感染力;从接受上看,由于修辞文本建构者(词人)将物我打通,我和物的情态性状贯融一体,使接受者易于被这种生动形象的修辞文本所感染,自然而然地在修辞文本的解读欣赏中经由文本的语言文字而产生与词人文本建构时逆向的移情心理作用,进入与词人修辞文本建构时凝神观照、物我同一的相同情感情绪
状态——即见山而浑觉山与我惧寒,见绿而觉绿与我俱生伤心之感触,由此达到与词人思想情感的共鸣——他乡景色使人悲,故园风物令人思,并经由文本的解构欣赏而获取一种美的享受——即深切体认到“独在异乡为异客“、他乡美景益增愁这一人类共同的情感痛苦体验。
李白本是旷达之士,尚且有穷途无归的思乡愁苦之情,那么他的那位本家、多愁善感的亡国之君——南唐后主李煜在《乌夜啼》一词中所倾诉的深切的思乡之痛就更是可以理解的了。李后主词云: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这首词是李煜国亡被囚于北宋京师汴梁时所作,它不仅写尽了古往今来在外游子的思乡之苦,更兼词人是个被囚的亡国之君,因此思乡之苦情中更包蕴了一般人所无法休认到的刻骨铭心的亡国之恨,所以全词读来倍加使人感到凄凉忧伤,有无限的艺术感染力。
这首词之所以有如此的艺术感染力,令千古读者读而为之动容伤情,究其原因,除了词的下片“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的比喻修辞文本建构得极为成功外,还有上片“寂寞梧桐深院”这一移就修辞文本建构的高妙。
众所周知,“梧桐”、“深院”都是非人无知的事物,不可能有“寂寞”的情感体验。既如此,那么词人何以要写出如此“无理”之辞呢?无它,这是因为词人在亡国之恨与思念乡国的双重痛苦情绪下凝神观照自己被囚的庭院及院中的梧桐树等景物时产生了移情心理作用,我的情趣与物的情趣出现了往复回流,并且在我的强烈的怀乡念国的情感情绪主导下使“深院”、“梧桐”等非人无知的事物有了人所特具的生命情态——“寂寞”的情感体验。
这一修辞文本的建构,从表达上看,因词人赋予非人无知的“深院”、“梧桐”以人所特有的生命情态——“寂寞”的情感体验,遂使抽象的情感描写具体化,文本的语言文字也由此添出了几许的生动性、形象性的特质,整个修辞文本的艺术感染力也得到了提升;从接受上看,由于词人在建构修辞文本时将物我贯通交融为一体,物我情态浑然难分,接受者易于受其生动形象的修辞文本所感染,自然会在文本解读欣赏中经由修辞文本的语言文字产生与词人修辞文本建构时逆向的移情心理作用,进入与词人修辞文本建构时凝神观照、物我同一的相同情感情绪状态——即“庭院”、“梧桐”与我浑然无分,俱感深深“寂寞”之情,由此达到与词人思想情感的共鸣——乡园之思何苦切,亡国之痛何以堪,并经由文本的解构欣赏而获取一种美的享受——一种常人所无由体认的亡国之恨、乡园之思的双重苦痛之情,即艺术欣赏中的悲剧美。
移就修辞文本的建构,不仅在诗词作品中比比皆是,即在小说创作中也是常有的。如鲁迅先生《故事新编?铸剑》中就有这样的文本:
……她严肃地说:“你的父亲原是一个铸剑的名工,天下第一。……费了整三年的精神,炼成两把剑。
“当最末次开炉的那一日,是怎样骇人的景象呵!哗拉拉地腾上一道白气的时候,地面也觉得动摇。那白气到天半便变成白云,罩住了这处所,渐渐现出绯红颜色,映得一切都如桃花。我家的漆黑的炉子里,是躺着通红的两把剑。你父亲用井华水慢慢地滴下去,那剑嘶嘶地吼着,慢慢转成青色了。这样地七日七夜,就看不见了剑。仔细看时,却还在炉底里,纯青的,透明的,正像两条冰。
“大欢喜的光彩,便从你父亲的眼睛里四射出来;他取起剑,拂试着,拂试着。然而悲惨的皱纹,却从他的眉头和嘴角出现了。……‘你只要看这几天的景象,就明白无论是谁,都知道剑已炼就的了’,他俏悄地对我说,‘一到明天,我必须去献给大王。但献剑的一天,也就是我命尽的日子。怕我们从此要长别了。’……”
这里的一段文字,是眉间尺的母亲向儿子叙说其父为什么剑成人亡的原因。其中,“悲惨的皱纹,却从他的眉头和嘴角出现了”一句,是我们所要论述的移就修辞文本。
我们都知道,“皱纹”不是人,它是肌肉运动所产生的皮肤表面的堆积,它不可能有“悲惨”这种情感情绪。然而在作家鲁迅笔下却有“悲惨的皱纹”的说法,很明显这是因为作家叙事时沉浸于自己所塑造的人物命运之中,在凝神观照叙写人物命运处境时产生了移情心理作用,我的情趣和物的情趣出现了往复回流,并且在我的极度悲哀的情绪主导下使物的情趣随我的情趣而流转,于是非人无知的“皱纹”便有了人的生命情态——“悲惨”的情绪情感表现。
这一修辞文本的建构,从表达上看,因作家赋予无知非人的“皱纹”以人的生命情态——“悲惨”的情感情绪表现,使不可见的人物心理活动得以具体展示出来,修辞文本的语言文字也由此添出了几许的生动性、形象性的特质,从而使修辞文本有了更强的艺术感染力;从接受上看,由于作家建构的“悲惨的皱纹,却从他的眉头和嘴角出现了”这一修辞文本将物我打通,我的情趣和物的情趣贯融一体,接受者很容易在这种生动形象的文本的感染下经由作家建构的修辞文本的语言文字而产生与作家文本建构时逆向的移情心理作用,进入与作家文本建构时凝神观照、物我同一的相同情感情绪状态——我即皱纹,皱纹即我,物我两难
分,俱在悲惨中,由此达到与作家思想情感的共鸣——为人物的命运担忧悲伤,并经由修辞文本的解构欣赏而获得一种美的享受——一种来源于文学欣赏之中的功成而命绝的悲情人生体验。
鲁迅所建构的上述移就修辞文本读之令人唏嘘感叹,而当代学者钱钟书的小说《围城》所建构的移就修辞文本则读之使人击节叫绝:
明天早上,辛楣和李梅亭吃了几颗疲乏的花生米,灌几壶冷淡的茶,同出门找本地教育机关去了。
这段文字是写赵辛楣一行人,在去三闾大学途中由于路资不够,打电报让校长高松年汇来了一笔钱。但邮政当局却要他们找人担保。赵、李二人为此在人地生疏之处奔波多日,求助无门,弄得精疲力尽,而且尝尽了被人冷淡的滋味。
众所周知,“花生米”、“茶”都是非人无知的事物,自然不可能有诸如“疲乏”、“冷淡”
之类的人的感觉。但是在作家笔下却有“疲乏的花生米”、“冷淡的茶”的写法,这是明显的移就修辞文本模式。作家之所以建构出上述这样的修辞文本,是因为作家在叙写赵、李二人的奔波之苦的情节时,凝神观照所叙写的赵、李二人的感受时产生了移情心理作用,我的情趣和物的情趣出现了往复回流,并在我的疲乏、被冷淡的强烈情绪感受的主导下使物的情趣随着我的情趣而流转,于是“花生米”和“茶”两种非人无知的事物便有了人的生命情态——“疲乏”、“冷淡”的情绪感受。
这一修辞文本的建构,从表达上看,因作家赋予“花生米”和“茶”等非人无知的事物以人所特有的“疲乏”、“冷谈”等情绪感受之生命情态,一方面使修辞文本的语言文字别添了生动性、形象性的特质,另一方面也于生动形象的语言文字中强调凸显出赵、李二人身心疲乏、备感人情冷淡的情绪感受,使修辞文本具有了更强的艺术感染力;从接受上看,由于作家所建构的修辞文本是将物我打通,物的情趣与我的情趣融为一体而不可分,这就易使接受者在文本解读欣赏中经由文本生动形象的语言文字而产生与作家文本建构时逆向的移情心理作用,进入与作家修辞文本建构时凝神观照、物我同一的相同情感情绪状态——即物我不分,身心麻木到不知是人感到疲乏和冷淡,还是花生米和茶感到疲乏和冷淡的忘情状态,由此达到与作家的思想情感共鸣——人地生疏之地被人冷淡、求助无门的无奈苦情,并经由修辞文本的解构欣赏而获得一种审美享受——一种源于文学作品欣赏中体会到的世态炎凉的苦涩人生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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