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收录了世界各地62座迷宫,从纳斯卡地画到奥地利皇家花园的巴洛克迷宫,从不列颠群岛的草皮迷宫到迪拜塔楼外墙的垂直迷宫,从关押牛头怪的希腊神话迷宫到电影《闪灵》的布景迷宫等。
一本献给世界迷宫爱好者的指南和解谜书
鸟瞰62座真实和想象的手绘迷宫,开启你的沉浸式纸上探索之旅
穿越4000年的迷宫历史,在细腻的手绘插图中一窥迷宫的繁复诡谲
有一种浪漫叫作迷路,走进迷宫不失为一种自我放逐。迷宫触及了许多潜意识中的概念:游戏、探索、心灵旅程。从纳斯卡地画到奥地利皇家花园的巴洛克迷宫,从不列颠群岛的草皮迷宫到迪拜塔楼外墙的垂直迷宫,从关押牛头怪的希腊神话迷宫到电影《闪灵》的布景迷宫,本书邀请您亲临世界各地,探寻贯穿人类历史与文化的62座迷宫。
不只是一本内容丰富的迷宫指南,更是一本解谜手册
迷宫有至少4000年的历史,这些奇幻的谜团如何能长久吸引着我们?迷宫与迷阵究竟有何不同?天主教堂中为何有象征异教元素的迷宫?是谁把博尔赫斯笔下的迷宫变成了现实?哪一座迷宫是电影《闪灵》迷宫的灵感来源?62座迷宫,62个谜团,每一座迷宫的故事都不同寻常。
法国插画家蒂博·赫拉姆精心手绘插图,邀您一窥迷宫的繁复诡谲
法国插画家蒂博·赫拉姆为本书的每一座迷宫都精心绘制了俯视平面图和风景图,无论真实还是想象,您都无须实地考察,就可以在书页之间追溯迷宫的前世今生,在细腻的手绘插图中一窥迷宫的繁复诡谲。
装帧考究,硬封精装,具有收藏价值
120克纸张+优质印刷凸显手绘质感,布面书脊+烫银工艺,排版简洁大气,力求再现原书风貌。
有一种浪漫叫作迷路,走进花园里的树篱迷宫不失为一种自我放逐。不同于在荒野中迷路,你无论在这样的迷宫中多少次误入歧途,终会得救。而迷阵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它只有一条路:无论这条路有多么一波三折,你都不需要做出任何选择。脚下的道路会把你带到迷阵中心,再回到出发点,一切都向你展露无遗。
迷宫(maze)和迷阵(labyrinth)有什么区别?有一个现成的答案可以回答这个问题:“走进迷宫是为了迷失自我,而走进迷阵是为了找到自我。”如果我们假设所有的迷阵都是神性的或者宗教性的,用这个定义来区分两者就非常实用了。可惜关于这个话题的任何问题都不简单或直接;一如迷宫,它迂回曲折,让人感到困惑。首先,在不列颠群岛上发现的草皮“迷宫”其实是迷阵,而希腊神话中牛头怪米诺陶(Minotaur)的迷宫虽然名为“迷阵”,但如果没有神奇线团,是绝对走不出来的。
归根到底,区分迷宫和迷阵并不重要,因为这两个词都意味着一种抽象的旅程。正如 19世纪以来我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旅程本身才是最重要的。19世纪的作家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Robert Louis Stevenson)曾经写道:“我踏上旅途不是为了抵达任何地方,而是为了走出去。”在这个崇尚娱乐的年代,世界各地建造了越来越多的迷宫。虽然英语里的迷宫有两个词(其中,maze一词源自盎格鲁-撒克逊语中代表“吃惊,着迷”的单词),但罗曼语族里每种语言只有一个描述迷宫的词(法语的labyrinthe、意大利语的labirinto和西班牙语的 laberinto)。基于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尽情使用同义反复的表达方式:迷人的迷宫。
长期以来,迷宫在视觉上的繁复诡谲一直吸引着作家、艺术家和电影制作人(也许其中最著名的是电影《闪灵》,见左图和第 114—115页)。从苏格兰以西的群岛到美国西南部,人们在世界各地的古代雕刻中都发现了古典的七重迷阵,它有时也会在自然地形上凸显出来(格拉斯顿伯里迷宫,见第 46—47页)。当我们看到安迪·戈德斯沃西(Andy Goldsworthy)和理查德·朗(Richard Long)等大地艺术家对新石器时代的遗迹进行再创作时,也不必感到惊奇(朗的作品《锡尔伯里山》[Silbury Hill,1970—1971年],用展厅地板上的环形土路代表锡尔伯里山路的长度)。不谋而合的是,大约一个世纪以前,建筑师乔治·吉尔伯特·斯科特爵士(Sir George Gilbert Scott)将伊利大教堂塔楼的高度反映在了他为教堂地面设计的迷阵的路径长度中(见右图和第36—37页)。
本书展示的迷宫,无论是真实还是想象,都可以让你不需要实地考察,就可以在纸上轻松探索。当然,最理想的还是两者兼顾,这样比起中世纪的朝圣者,你会更像一个幸福的享乐主义者。要知道,在迷宫中放逐自我时,你可以面对恐惧放声大笑,摒弃世外的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