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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的宇宙 读者对象:哲学研究人员
本书取材于约瑟夫·坎贝尔发表的一系列令人难忘的演讲,其中包括与宇航员的研讨。坎贝尔认为,新发现的外太空法则实际上也在人类内部起作用,而这种认识中隐含着一种新的神话。他在这些文章中探讨了新的神话和其他问题,他把这些文章描述为“广泛共享的精神”。
坎贝尔——拯救人类心灵的神话学大师、西方流行文化的一代宗师、影响披头士乐队、猫王、迈克•杰克逊、乔治•卢卡斯、斯皮尔伯格、J.K.罗琳、乔布斯、奥巴马的精神导师。本书是坎贝尔本人写作、选编的zui后一本书,概括了坎贝尔在科技高速发展、人类已经实现航天登月、普遍不相信神话的现代社会,对神话的全新诠释和理解。是无限贴近现今读者所处时代和心理特征的一本书!
论证了神话与科技的关系、人类心理与外太空法则的关系;书写了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新的神话,为新的技术与科技提供新的解读视角。读者可以认识到,人的内心与外在时代、境遇密不可分,而艺术作为现代生活中的神话形式,就是一面处在内外交界处的镜子。透过这面镜子,我们可以参透过去,预测未来。
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星球大战》系列电影导演乔治·卢卡斯、荣格学派代表心理学家詹姆斯·希尔曼、《银河系漫游指南》作者道格拉斯·亚当斯、美国编剧大师克里斯托弗·沃格勒、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长叶舒宪、北京语言大学教授黄悦以及美通社倾情推荐!
本书是由我 1981—1984 年在旧金山的演讲完善形成的,主题参考了该市卡尔·荣格研究所公共项目主任芭芭拉·麦克林托克(Barbara McClintock)和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国际研究项目主任林恩·考夫曼(Lynne Kaufman)的建议。1983 年,麦克林托克以“心灵的宇宙”(The Inner Reaches of Outer Space)为主题组织专题研讨会。观众们聚集在旧金山艺术宫的大厅,我和宇航员拉塞尔·路易斯·施韦卡特(Russell Louis Schweickart)在那儿分享了我们的观点。《神话与宗教的隐喻》是我 1984 年演讲的标题。也是在那个大厅,在考夫曼为我庆祝 80 岁生日的典礼上,诗人罗伯特·勃莱(Robert Bly)、考古学家马丽加·金芭塔丝(Marija Gimbutas)、太极拳大师黄忠良、哲学家山姆·基恩(Sam Keen)、心理学家斯坦利·凯勒曼(Stanley Keleman)和人类学家芭芭拉·梅厄霍夫(Barbara Meyerhoff)为典礼增色不少,后气球像银河一般从高高的天花板降下。为了感谢我的妻子、舞蹈家兼编舞珍·厄德曼(Jean Erdman),我在 1981 年由麦克林托克召集的“对美的呼唤”研讨会上准备了题为《艺术之道》的演讲,该研讨会由詹姆斯·希尔曼(James Hillman)主持。1982 年,在卡尔·荣格研究所举办的研讨会上,针对“神话作为生物学的一种功能”的话题,我做了题为《神话与本体》的演讲。 我很荣幸将本书作为与近年来旧金山听众们交流合作的成果和对系列新见解回馈的礼物,我乐此不疲,而且一直在广泛分享的精神冒险中不断尝试这种回馈。 约瑟夫 · 坎贝尔 【美】约瑟夫·坎贝尔
他创作了一系列影响力较强的神话学巨作,跨越人类学、生物学、文学、哲学、心理学、宗教学、艺术史等领域,包括《千面英雄》《英雄之旅》《神话的力量》《千面女神》以及《众神的面具》系列等。
他是影响披头士乐队、猫王、迈克尔·杰克逊、乔治·卢卡斯、斯皮尔伯格、J.K.罗琳和乔布斯的精神导师。他的作品被列为好莱坞书目,幻化出各种具有戏剧性、娱乐性和心理真实性的故事,是《星球大战》《黑客帝国》《蝙蝠侠》等电影的灵感之源。
访谈节目《神话的力量》在全美范围内开播后,立即震惊了百万听众,节目同名图书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盘踞长达一年之久,他的著作一一再版,他的演讲震撼无数心灵。 《约瑟夫 · 坎贝尔文集》概述 推荐序 从千面英雄到单一神话——坎贝尔神话观述评 叶舒宪 上海交通大学文科资深教授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中国比较文学学会会长 前 言 引 言 神话是生命的共通语言
01 神话想象的宇宙尺度
02 神话与宗教的隐喻意义 问题的提出 事实的隐喻和隐喻的事实 心理转型的隐喻 阈限数值 隐喻之旅 隐喻识别 因陀罗网
03 神话是艺术的灵感之源
注释 约瑟夫 · 坎贝尔书目 参考文献 索引 约瑟夫 · 坎贝尔基金会简介
神话是生命的共通语言 如果以公正的眼光审视人类的宗教传统,人们很快就会注意到某些共同的神话母题。尽管这些母题在不同传统中有着不同的理解和发展,比如说关于“永生”或有关“恶魔”和“善灵”。19 世纪民族学家阿道夫·巴斯蒂安(Adolf Bastian),也是一名医生和旅行家,柏林大学人类学系的讲席教授,将这些反复出现的主题和特征称为“基本观念”(Elementargedanken),将其绑定在“族群”或“民族观念”(völkergedanken)范畴内。这些反复出现的主题和特征也关乎人类,以及其在艺术、习俗、神话和宗教中的不同表现、解释和应用方式。 在各地宗教教义中,这种对“普遍性”和“地方性”的承认,澄清了那些涉及永恒和暂时的价值、真理和谬误的争论,这些争论永远吸引着神学家。除了将两个不同但相关的科学加以区分之外,我们亦应看到:一方面,研究不同“族群”或“民族观念”是历史学家和民族学家关注的问题;另一方面,“基本观念”的研究也与心理学有关。 20 世纪一些著名的心理学家致力于分析这种普遍性,我认为荣格是其中富洞察力和启发性的代表。巴斯蒂安称之为“基本观念”的神话母题,荣格则称之为“集体无意识的原型”,从而将精深研究的重点从理性观念的心理领域转移到了朦胧的潜意识深处的梦境。 在这种观点中,神话和梦境都是由单一的精神生理源所推动产生的。换言之,人类的想象力是由(包括大脑)相互冲突导致的急性症状激发的,自公元前 40000 年以来,这些器官的解剖结构几乎保持不变。因此,正如梦境是做梦者心理的隐喻,神话的意象则是与其相关的人心理状态的隐喻。与这种立场相协调的社会学结构被非洲民族主义者弗罗贝尼乌斯(Leo Frobenius)称为文化“单子”。在弗罗贝尼乌斯看来,这种社会有机体的每一个特征都是富有表现力的,因而传达的心理意象充满象征性。斯宾格勒(Oswald Spengler)在《西方的没落》(The Decline of the West)中确认了从公元前 4000 年有文字的高等文明兴起以来的 8 个蔚为壮观的巨型“单子”(第 9 个正在形成),它们塑造并主导了世界历史:(1)苏美尔— 巴比伦;(2)埃及;(3)希腊— 罗马(阿波罗型);(4)吠陀— 雅利安(印度);(5)中华;(6)玛雅— 阿兹特克— 印加;(7)祆教徒 a(波斯);(8)浮士德式 b 精神(哥特— 基督,到现在欧美文明);(9)正在成长的俄罗斯— 基督文明。 然而,早在这些意义深远的“单子”在世界历史中出现、繁荣和没落之前,人们承认有一个永恒的时期,即无文字的土著社会,包括渔猎族群或农耕族群;有些家庭规模不超过 6 个人,有些则会有上万人。每个族群都有自己的神话,有些是支离破碎的,有些则是瑰丽多姿的。当然,这些神话都受到当地地理条件和社会需求的制约。他们的形象来源于当地的景观、动植物、对人物和事件的回忆、共同的成功经历,等等。此外,叙事主题和其他神话特征也从一个领域传递到另一个领域。但“单子”的定义并不是影响因素、细节的数量和性质的函数,而是与人之宇宙有关的心理立场的函数,无论大小,“单子”都是其中凝聚的生命。因此,从民族学家或历史学家的角度,不论研究任何神话,都会将神话的隐喻,与揭示“单子”的结构和力量相关联。通过“单子”,文化的每一个特征都被赋予其精神意义。由此产生了“单子”文明的艺术、工具、武器、仪式、乐器、社会规则,以及在战争与和平中同邻国的外交模式。 根据巴斯蒂安的说法,这些“单子”是区域组织文化在“族群”或“民族观念”意义上的诸多代表,根据当下的需求和利益,以不同方式把人类原始能量和欲望聚集在一起:生物能是生命的本质,当其无所约束,就会变得可怕且具有破坏性。 首先,基本、可怕的原始冲动是暴食,它以生命为食,使以母亲为食的婴儿产生层次需求。睡眠的宁静在噩梦中破碎成食人魔、食人巨人或类似鳄鱼的幻影,这也是童话的特征。在世界某些地方的酒神的狂欢庆典中,高潮是对公牛甚至婴儿等祭品的肢解。关于这个原始冷峻的冲动,有说服力的神话形象是印度教的时母(“黑色时间”),她创造了世界,用长长的红色舌头舔舐着这个世界上所有活人的生命。对此,正如法兰克福的弗罗贝尼乌斯研究所已故主任阿道夫·詹森(Adolf E. Jensen)在一篇关于仪式杀戮的论文中提出的:“所有动物的生存共性是通过杀死其他生物来维持的。”在这一点上,引用一首阿比西尼亚庆祝生活乐趣的歌谣来说就是:“他还未杀,应杀。还没有生育的,就要生育。” 第二个原始冲动,与吃一样是基础的生理需求(正如上文这首阿比西尼亚赞歌所唱),是性的、生殖的冲动。人类生长过程中,青春期时对性的渴求甚至超过了吃的欲望。这是超越个体对整个物种而言的。印度教的爱神伽摩(Kāma)相当于丘比特,他的名字意味着“欲望”和“渴望”。但他不是孩子的形象,而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散发着花香,像一头被强烈欲望刺痛的大象一般幽暗而伟岸。有五支花箭从他的花弓中射出,它们的名字是“打开心扉”“激发欲望”“爱意燃烧”“爱得炽热”“爱之消逝”。全世界每一个角落都在议论,所有聚会的狂欢,完全被爱神之箭所释放的激情所取代。 第三个原始冲动是一种内驱动力,至少从公元前 2300 年左右,美索不达米亚南部阿卡德帝国的萨尔贡一世时期起,就一直是世界历史舞台上诸般行动的动力,即明显不可抗拒的掠夺冲动。从心理学来说,这可能被解读为生理需求的延伸,以保障进食和消费;但这种动机并不是出于任何原始生物性的急缺,而是从眼睛发出的冲动;不是消费,而是占有。 这类战神,无论是仁慈的还是权威的,都是属于部族范畴的,并作为世界历史的推动者,在地球上比比皆是。《吠陀》中雅利安人的因陀罗、《荷马史诗》中希腊人的宙斯和阿瑞斯都是这一类神,他们与耶和华同时代。16—20 世纪,那个西班牙、葡萄牙、法国和盎格鲁— 撒克逊诸族为争夺统治世界的霸权而斗争的时期,甚至连基督、他的圣徒和圣母玛利亚都变成了掠夺之师的守护神。 《利论》(Artha ?āstra)是由考底利耶(Kau?ilya)编纂的古印度经典政论著作,考底利耶是孔雀王朝建立者旃陀罗笈多国王(约公元前 321—前 297 年在位)的顾问。在书中的“制胜艺术的教科书”部分,所有生命都是由道德秩序支配的,因此国王和王子都要根据道德秩序接受建议,这一道德秩序被认为是“鱼的法则”(matsyanyāya),简单地说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必须数量多且游得快。 因为,无论是在被遗忘的生命起源的海洋深处,抑或是生命得以进化的陆地上的丛林里,还是当下我们建造的、又在连天战火中被摧毁的伟大城市中,都能令人感到敬畏的是上帝赋予的生殖、养育和克服困难的紧迫感,这些都是生存的动机。为了在世界历史的“鱼池”中至少正确地将“养育”和“克服困难”的动机发挥出来,自然法则的设定是抑制对自然的仁慈冲动。 慈悲、同理心或同情心也是大自然恩赐的品质,在物种进化历程中出现较晚,但在高等哺乳动物与幼崽玩耍和照顾幼崽的行为中已经很明显。但与生儿育女的生理需求(这是一种由器官发出的迫切需求)相反,同情心就像掠夺,是从眼睛散发的冲动。此外,同情心不是以部族或物种为导向的,而是对所有生物都有吸引力的。因此,长老、先知或在部族制度的神话体系中担任神职的人员关心的问题之一,一直是限制和定义这种广阔的心灵能力所允许的表达领域,将其固定在一定范围内,只限于民族内的“单子”,同时把冲动都引向民族之外。在一元的视野内,暴力行为是被禁止的:“不可杀人……不可贪恋人的妻子。”(《出埃及记》20:13、17;《申命记》5:17、21)而在民族区域外,这种行为是必需的:“耶和华你的神把城交付你手,你就要用刀杀尽这城的男丁……你可以取为自己的掠物。”(《申命记》20:13-14)在基督教教义中,复活的基督对剩下的 11 位使徒说:“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马太福音》28:19),被解读为征服地球的神圣使命。 今天,我们所处的这颗星球,在绕日运行的过程中缓慢地绕轴摇摆,即将脱离双鱼座范围,进入水瓶座范围。这确实有可能对栖居的人类历史产生根本转变,正如 4300 多年前阿卡德帝国(今伊拉克南部)的萨尔贡一世的历史所示,它可能预示着终结。 因为不再有完整的一元视界,一切都在消散。随之而来的,是人们对神话形象和相关社会仪式的心理控制也在减弱,而神话形象和相关社会仪式正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础。半个世纪前爱尔兰诗人叶芝在其预兆之诗《第二次降临》中说: 在不断扩展的旋涡里旋转、再旋转, 猎鹰已听不到驯鹰者的召唤; 中心无法维系,一切都在消散; 空余一片混沌在世间蔓延, 血腥的浊流四处泛滥, 纯洁的礼俗已被湮灭; 至善者丧失了全部信念, 极恶者却充满着狂热。 当然,一些启示就在眼前…… 古老的神已经垂死或死亡,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寻找并询问:新的神话是什么,这个天下大同的星球神话能和谐统一吗? 人们无法预测下一个神话,正如人们无法预测今晚的梦一样;因为神话不是意识形态。神话不是从大脑投射出来的东西,而是从内心感受到的东西,是来自对自然表象背后或内在身份的认知。用爱才能感知到“你”,否则就只是一个“他”。几个世纪前,印度的《凯纳奥义书》中说:“闪电中闪现的东西,使人眨眼,然后说‘啊!’— ‘啊!’指的是神性。”在此之前的公元前 9 世纪的《唱赞奥义书》说: 当“世界上”一个人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认不出的时候:那就是“参与”无限。但当一个人只看到、听到和认识到差异时,那就是渺小。无限是不朽,渺小则会消亡。 但是,先生,那“无限”:它建立在什么之上呢? 靠自己的伟大,或者更确切地说,不是靠伟大。因为这里的人们非常了解牛和马、大象和黄金、奴隶、妻子、豪宅和庄园。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那样!因为在这种情况下,一切都建立在其他东西之上。 我所说的无限在下方、在上方;也在西部、东部、南部、北部。事实上,这就是整个世界。因此,关于自我(aha?kārāde?a)的概念:我也在下方、上方、东部、南部和北部。我就是整个世界。 再回过来看自我(ātman):自我(灵魂)位于下方、上方、西部、东部、南部和北部。事实上,自我(精神)就是整个世界。 诚然,一个人以这种方式看待、思考和理解,以自我为乐,与自我同住,并知道自我的幸福,这样的人是自主的(svarāj),可以在世界各地随意迁移(kāmacāra)。否则将被他人统治(anya-rājan),虽然他们也知道,但容易灭亡。 《奥义书》的作者如是说:神话的生命源于其象征的生命力,作为隐喻,神话传递的不仅仅是理念,而是对超越、无限和富足的现实参与感。事实上,神话首要的也是基本的使命正在于此,即向所有存在的奇迹敞开心扉。神话的第二项使命就是宇宙观:代表宇宙和整个自然景观。无论是心灵所知的还是肉眼所见的,作为一种顿悟,当闪电、落日照亮天空或看到鹿警惕地站着时,那一句感叹“啊!”可以说是对神性的认可。 这表明,在新的神话中,即在整个人类的神话中,古老的近东地区通过堕落的教义对自然进行去民主化的做法将遭到拒绝。因此,在《列王纪》第 2 章第 5 节、第 15 节中所表达的任何限制性情绪,诸如“除了以色列之外,普天下没有上帝”,都将被视为一种可憎的行为(用《圣经》的术语)。宇宙的形象将不再是古老的苏美尔、巴比伦式的:以局部为中心的三层结构,上面是天堂,下面是深渊,中间是海洋环绕的地球;也不是后来的托勒密式的:一个神秘的悬浮球体,被一个有序旋转的水晶壳罩住;甚至也不是近的日心说式的;也没有在一个由爆炸恒星组成的星系中发现巨大的行星系统。但(至少到今天为止)不可思议的浩瀚星系、星系团和超星系团正在加速扩张。人类就像是某个普通星系旋臂中一颗小恒星的一颗较小卫星的表皮上,新近形成的头皮屑。而成千上万个星系正漂浮在大约 150 亿年前,由不可想象的超自然事件形成的宇宙中。在第 1 章中,我们将阐述这个仍在继续的奇迹及其现有知识,以及其与神话的相关性。 第 2 章讲述阅读象形文字和解释神话隐喻词汇的艺术,目的只是提醒我们已知但往往会忘记的事情,即受历史制约的思想和语言形式。我们的生活被塑造,确实是受历史制约的。无处不在的身心实体—智人物种的生物能量系统,在过去的 4 万年里一直是常数。因此,智人物种的“基本观念”(巴斯蒂安)或“集体无意识的原型”(荣格)具有生物学基础;同时,世界各地的神话中,具有历史条件的隐喻人物的激励力量和隐含的参考,就像空间法则一样,不会因地点的变化而改变。 因此,随着过去一元结构的消散,新的神话正迅速成为一种社会和精神的必需品,它已经作为先验知识隐含在我们中间,是心灵的固有知识。人们欣喜若狂地认为它的形象是伟大的、光辉的,它在这个全新宇宙和万物的下方、上方、西方、东方、南方和北方。新神话将来自当代生活、思想和经验,无论何时何地。新神话所要支持的道德秩序将是人类“单子”。 第 3 章“神话是艺术的灵感之源”从美学原理的角度定义和讨论了认识所有事物所需的思想和视觉的彻底转变,即对存在喜悦的顿悟。因为,是艺术家将神话的形象展现出来,没有形象(无论是精神上的还是视觉上的)就没有神话。此外,这种非评判性的观看方式适合艺术,它允许事物突出并被简单地识别,既不可取也不可怕,以各自的方式陈述存在的本质。用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的话来说:“如果感知之门被净化,那么在人类看来,一切都是无限的。” 如此看来,以艺术的方式,使环境的特征具有易见性和超越性,即神话视界。特殊时刻的特征和重要用途的物品以这种方式获得象征意义,担任同样重要的社会角色的人物也是如此。因此,将整个已知世界作为一种审美体验,它的动物、岩石和树木具有圣地的特征,散发着永恒的光芒。神庙作为具有特殊力量或历史的场所,在各地建立起来。某些鸟类和野兽被认为是杰出的象征。社会秩序尽可能地符合自然的直觉秩序,其整体意义是和谐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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