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评价2019-2020_王诺，宋涛，臧春鑫著_9787519607517

2019年，在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生态文明建设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研究”课题的支持下，课题组形成了《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评价2019-2020》，完成了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相关数据的搜集、整理，获取大量有意义的数据，并初步建立了生态文明建设数据库，具有数据挖掘价值；深挖“两山论”，构建出了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生态经济建设评价指标体系，为国家评估各地方生态文明的建设情况提供依据；评价了中国生态文明与产业转型和城市发展之间的耦合联动关系，为中国产业和城市的绿色化发展提供了可行的分析视角；分类归纳和综述国内外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的典型案例及典型经验，并概括其中具有普适性的有益探索和创新。

前言
2019年，在中国环境科学研究院“生态文明建设与可持续发展相关研究”课题的支持下，课题组完成了中国生态文明建设相关数据的搜集、整理，获取大量有意义的数据，并初步建立了生态文明建设数据库，具有数据挖掘价值；深挖“两山论”，构建出了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生态经济建设评价指标体系，为国家评估各地方生态文明的建设情况提供依据；评价了中国生态文明与产业转型和城市发展之间的耦合联动关系，为中国产业和城市的绿色化发展提供了可行的分析视角；分类归纳和综述国内外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的典型案例及典型经验，并概括其中具有普适性的有益探索和创新。
具体而言，本课题研究目前主要完成了以下几方面的内容：
（一）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生态文明践行效果评价
课题组基于中央文件和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参考大量的文献综述，探索性地构建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生态经济建设评价指标体系”。对中国各省、区、市的生态经济建设情况进行评价和分析，总结其规律和问题。本研究深入挖掘“两山论”的基本内涵，从绿色发展协调性、资源环境承载力和产业发展新动能三个角度切入，构建了评价“两山论”践行效果的三级指标体系，并计算出中国各地区2011-2017年“两山论”践行效果综合指数；实证分析了不同类型的公众参与方式对“两山论”践行效果的影响和区域差异性；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了移动互联网的普及对“两山论”践行效果的影响；并从政府，企业，公众和媒体的角度，探究多元主体参与对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影响，希望理清各参与者的职能边界，以求更好的发挥各主体参与生态文明建设的作用。
（二）基于“生态足迹”模型的中国地区间生态情况评价
在分析中国生态文明发展问题时，首先要摸清当前中国生态现状。因此，中国地区间生态情况评价就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研究内容。本课题在传统生态足迹计算方法的基础上，引入污染足迹的提法，衡量了我国2000-2017年的生态环境占用水平，并与货币化的产业绿色化发展指数进行了动态关联性研究。此外，还测算了2005-2018年30个省（市、自治区）生态足迹的数据，运用面板数据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我国生态环境占用水平的区位差异较大，受各省市之间的不同的经济发展水平、第一、二、三产业占比、环境治理及政策导向等影响较大。
（三）可持续发展的产业维度分析：产业绿色化与资源可持续的联动关系
城市是人们生产生活的主要载体，产业是城市发展的不竭动力。在这即将实现的第一个一百年里，我国经历了世界历史上规模最大、速度最快的城镇化进程，城市发展成就举世瞩目，我国三次产业发展日趋优化，2019年，我国国内生产总值接近100万亿元，稳居世界第二。但是，在“城市”和“产业”快速发展的同时，两者发展并未完全匹配，城市化发展还存在着产业空心化等不可持续的模式，产业发展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小城市由于缺乏产业支撑而日益“衰退”的情况，以及大城市由于产业分工不合理而发展产生“大城市病”问题。分析生态文明的时候，不能脱开发展问题而单纯的分析生态文明，必须要在现有的产业和城市发展水平下来分析生态文明的发展状况。因此，本课题进一步的从产业的视角和城镇化的视角两个方面来分析产业发展与生态文明的协调性问题以及城镇化发展与生态文明的有机结合问题。
在产业的维度上，本课题从投入角度出发，将产业绿色化发展的效果以货币来衡量，通过定量化测度产业增加值中绿色化部分的比例，来衡量我国2000—2017年产业的绿色化发展效果与水平，得出我国产业绿色化发展的效果不断变好。同时测算了2004年—2017年30个省（市、自治区）产业绿色化发展的数据，结果表明我国各省（市、自治区）产业绿色化发展水平存在着一定的差异。并通过面板数据回归进行影响因素分析得到，经济发展水平、第三产业占比、高新技术水平和环境污染治理投资总额占比对产业绿色化发展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
（四）可持续发展的城镇化维度分析：基于夜间灯光数据的城市衰退模型
经济学有一个重要的理论叫“资源诅咒”理论，是指对一个地区的发展而言，丰富的矿产资源并不一定是件好事，而往往成为制约其经济发展的诅咒。目前，中国很多资源型城市悄然面临影响其生死存亡的“城市衰退”问题（即小城市病问题）。以中国东北地区为例，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或多或少面临着人口外流、产业萎缩和城市衰退问题，如曾经一度辉煌的石油城大庆、煤炭城阜新等，现在已经矿竭城衰，城市发展无以为继；在西北地区的内蒙古、山西、宁夏、甘肃等省份的城市中，人口大规模流失与城市活力严重不足也早不是个例。在建设生态文明的过程中，必须要高度重视城市的可持续发展。
课题组通过对中国近2000个县从1998到2018年的夜间灯光数据进行分析，发现近20年来，中国有将近15%的县存在着一定程度的衰退现象，且近年来衰退城市在数量和占比上有扩大化趋势。中国东部地区平均衰退率为10.65%，中部地区平均衰退率为17.45%，西部地区平均衰退率为16.90%，而东北地区平均衰退率高达为28.15%。这是很值得关注和思考的现象。究其原因，这些城市都有一个共同的现象，就是产业结构过于单一，严重依靠当地的矿产资源。产业过于单一，是一种高度不稳定的状态，很容易出现严重的危机。在国家供给侧改革的大背景下，怎样用好国家的政策，狠抓教育抑制人才流失，培育“一主多强”的产业模式，打造完善的全产业链，实现产业转型发展迫在眉睫。
（五）生态文明建设与科技创新发展
科技创新是现代化发展的必然趋势，也是生态文明建设的基本要求。如何协调好二者之间的关系，提高科技创新活动在生态文明建设过程的效率需要高度重视。
研究基于DEA方法，首先评价了全国的科技创新对绿色发展的效率，分析了科技创新的综合效率、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从2011年-2017年的规模效率结果的平均值来看，效率值排名前三的区域分别是西南地区、华中地区和东北地区，华东地区的规模效率平均值最低。具体分析，全国各地区的规模效率虽在观测期内整体均呈下降趋势，但效率值普遍高于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其中除华北和华中两个地区外，其他地区均在2012年出现峰值。华中地区在2015年-2016年间的降幅达35.9%，华南地区在2014年-2015年间的降幅达37.6%。从规模报酬的变化情况来看，大部分省份在观测期内的规模报酬呈递减状态，说明科技规模增加k倍的投入只能给生态环境的成果产出带来＜k倍的产出结果。
进而，分省从静态和动态两个方面评价了科技创新的效率。
研究将31个省（自治区）的三类静态效率进行分类排名，并将排名结果的1-10、11-20、21-31依次对应至高、中、低三个组别。从综合效率来看，七年间各省（自治区）的效率值的分布变化情况不太明显，总体仍表现出北方地区的效率值普遍高于南方地区，2017年中部偏东南地区的综合效率值为低的组别新增了安徽省和湖南省，但广西壮族自治区在2017年上升为高别组。总结来看，综合效率在2011年和2017年间的效率变化主要表现在高效率组的省份数增多，中部偏东南地区整体效率值下降。从纯技术效率来看，七年间各省（自治区）的效率分布总体呈现由分散分布向集中分布发生转变，如高效率省份的分布由2011年的东西分散分布格局向2017年的东部沿海省份集中分布格局转变；一般效率省份由东西隔离分布向西部地区和中部地区集中分布发生转变。表明纯技术效率值具有较强的地域特征，容易受到地理分布格局带来的影响。从规模效率来看，七年间各省（自治区）的效率分布格局变化明显，高效率组的分布从北部、中西部和东南沿海省份转变为集中在北部和西南部省份。一般效率级别组的省份更加集中分布在中部地区（除湖南省外）。
从时间的动态变化情况来看（表6-11），我国31个省份（自治区）在2011-2016年的观测期内的全要素生产率（M指数）均小于1，代表在这期间生产率处于下降趋势，而导致下降的主要原因在于技术变化水平和纯技术效率变化的下降。而在2016年-2017年间，全要素生产率开始上升（1.004），主要贡献因素在于技术变化水平显著提升（3.409），但技术效率变化（0.295）和规模效率变化（0.292）水平却出现下降。
从上述的结果可以分析，科技创新对生态环境影响的效率结果在效率类型和各地区间存在较大的差异。从效率类型来看，规模效率值无论在静态分析还是动态分析中均高于综合效率值和纯技术效率值，但规模报酬大多呈递减状态，说明规模的扩张已接近饱和期，各省应在技术水平的提升和技术效率的提高上作出改进。从各地区结果来看，华北地区、西北地区和西南地区的静态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在观测期内整体排名前三，其中华北地区的综合效率逐年下降但纯技术效率呈上升态势；西北地区的综合效率和纯技术效率值近年来均呈下降态势，说明这一地区在科技进步和科技效率上后劲不足。
（六）中外生态文明建设案例集及分析
撰写《中国生态文明建设案例集》。完成国内外在生态文明建设领域的典型案例及典型经验，概括分析了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有益探索。
生态文明建设与人类命运息息相关，但生态文明所包涵的领域众多，影响因素繁多，而且我国由于先天地理环境复杂，加之后天在发展中又有部分环境破坏的问题。如何把绿水青山可持续地转化为金山银山，成为我国的生态文明建设的重大命题。
1、国内层面
2017年9月21日，在全国生态文明建设现场推进会上，环境保护部命名浙江省安吉县等13个地区为第一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实践创新基地，并在这些地区深入探索可复制可推广的生态文明建设模式。这些实践基地在依托生态资源发展生态经济、推动绿色发展方面有良好基础，“绿水青山”与“金山银山”互促共进成效明显。
通过研究发现，这些基地可大致分为四类：第一类，积极发展资源节约、环境友好的新产业、新业态、新模式，探索生态经济化、经济绿色化的有效路径，打造生态和经济良性互动的绿色发展方式。代表有浙江省安吉县、江苏省泗洪县、江西省靖安县、陕西省留坝县。第二类，针对主要生态环境问题不断推进自然生态修复工程，改善生态环境质量、营造绿水青山，为社会经济发展和生态文明建设打下基础，以绿水青山保障金山银山。代表有河北赛罕坝机械林场、山西省右玉县。第三类，围绕生态资产保值增值，使群众共享绿水青山保护成果，增强群众实践“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获得感。典例有浙江省衢州市、广东省东源县、四川省九寨沟县。第四类，以制度创新引领生态文明建设，建立体制机制保障，培育拓展依托绿水青山实现生态价值的路径机制。浙江省湖州市、安徽省旌德县、贵州省贵阳市乌当区。
基于此，课题组在国家生态文明示范县中选取了10个典型的案例进行分析研究，具体是：浙江省安吉县——水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山西省右玉县——生态脆弱地区生态文明建设；广东省东源县——生态文明建设带动脱贫；安徽省旌德县——森林生态文明建设；北京市延庆区——森林城市生态文明建设；辽宁省盘锦市——生态文明建设促进经济转型；福建省长汀县——水土流失的生态复建；浙江省开化县——国家公园的生态文明建设；浙江省松阳县——财政支持生态文明建设；浙江省丽水市——生态文明建设样本。
2、国际层面
197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人与生物圈”计划中首次提出，强调以生态学为方法来规划和建设城市，以此打造城市环境，达到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生态和谐。1984年，苏联生态学家亚尼科斯基首次正式提出生态城市概念，认为生态城市是一种理想城模式，其中技术和自然充分融合，人的创造力和生产力得到最大限度的发挥，而居民的身心健康和环境质量得到最大限度的保护，物质、能量、信息高效利用，生态良性循环。1987年世界环境与发展委员会在《我们共同的未来》报告中第一次阐述了可持续发展的概念，成为国际社会的广泛共识。时至今日，许多城市都在可持续发展的理论指导下进行了生态城市建设并有所收益。比如北欧哥本哈根、瑞德马尔默、德国弗莱堡、英国贝丁顿、美国伯克利、日本东京、韩国松岛新城、新加坡、加拿大温哥华、芬兰维基新区等。围绕生态城市建设，许多国家或地区的城市依据自身实际探索出不同的建设模式和发展经验，通过比较分析发现，在这些生态城市的建设中，根据其在不同层面的侧重的重点，从土地规划、交通运输、城市立法、社区管理、生态科技这五个关键要素在不同生态城市建设中的比例所形成是生态城市的发展模式可分为五种。主要可以归纳为政府导向型、公交引导型、社区驱动型、城乡统筹型、生态科技型的开发模式。这些生态城市开发模式都是在一些国家或地区的城市有较长时间的探索经历或已获得明显成效，各具特色，模式多元，可操作性强，成效明显可以为中国的生态城市建设提供一定的参考。

前??言 ??……………………………………………………………………………1
第一章??总论 ??……………………………………………………………………1
第一节??中国生态文明建设进程??…………………………………………2
第二节??“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概念的提出与发展??…………………3
第三节??基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中国生态文明践行效果评价??4
第二章??中国生态压力情况评估 ??………………………………………………9
第一节??生态盈亏测度??………………………………………………… 11
一、生态足迹理论??………………………………………………… 11
二、生态生产型土地??……………………………………………… 11
三、生态足迹计算模型??…………………………………………… 12
第二节??全国生态盈亏结果时空演变分析??…………………………… 14
一、生态盈亏结果??………………………………………………… 14
二、影响因素分析??………………………………………………… 18
第三节??省际生态盈亏结果分析—以北京市为例??…………………… 20
一、生态足迹??……………………………………………………… 20
二、生态承载力??…………………………………………………… 21
三、生态盈亏??……………………………………………………… 22
第三章????可持续发展的产业维度：产业绿色化与资源可持续的联动
关系研究 ??……………………………………………………………… 25
第一节??全国产业绿色化发展状况??…………………………………… 27
一、从投入角度衡量产业绿色化发展??…………………………… 27
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评价 2019—2020
2
二、全国产业绿色化的测算结果??………………………………… 30
第二节??区域产业绿色化发展的时空变化??…………………………… 33
第三节??产业绿色化发展的影响因素??………………………………… 37
一、产业绿色化发展分析的模型、数据和指标??………………… 37
二、影响产业绿色化的五大因素??………………………………… 38
第四节??结论与政策建议??……………………………………………… 40
第四章????可持续发展的城镇化维度分析：基于夜间灯光数据的城市
衰退模型 ??……………………………………………………………… 43
第一节??城市衰退问题的背景及研究概况??…………………………… 44
一、中国城市衰退的背景及存在的问题??………………………… 44
二、城市衰退问题的研究概况??…………………………………… 45
第二节??衰退区县识别及分类模型构建和数据处理??………………… 51
一、衰退区县识别与分类的模型构建??…………………………… 51
二、数据处理??……………………………………………………… 53
第三节??中国衰退区县识别、分类及时空变化??……………………… 56
一、2001-2016 年中国衰退区县识别结果??………………………… 56
二、基于灯光数据的衰退区县分类??……………………………… 59
三、中国衰退区县的时空变化??…………………………………… 66
第四节??区县衰退的影响因素??………………………………………… 70
一、模型构建??……………………………………………………… 70
二、变量描述??……………………………………………………… 71
三、实证分析??……………………………………………………… 74
四、结论与讨论??…………………………………………………… 81
第五节??结论与建议??…………………………………………………… 83
一、主要结论??……………………………………………………… 83
二、政策建议??……………………………………………………… 85
第五章??生态保护与多主体参与 ??…………………………………………… 87
第一节??公众参与生态保护??…………………………………………… 88
3
目??录
一、公众参与生态保护的背景??…………………………………… 88
二、公众参与生态保护的方式??…………………………………… 90
三、“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指标体系的建立??………………… 95
四、公众参与对“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践行效果的影响??… 97
五、结论与政策建议??………………………………………………101
第二节??多元主体参与生态保护??………………………………………105
一、政府在多元主体参与生态保护中的职能??……………………105
二、企业在多元主体参与生态保护中的职能??……………………110
三、公众在多元主体参与生态保护中的职能??……………………111
四、媒体在多元主体参与生态保护中的职能??……………………113
第六章????生态文明建设与科技创新发展 ??……………………………………115
第一节??可持续发展的共建目标??………………………………………116
一、可持续发展理论??………………………………………………117
二、技术创新理论??…………………………………………………118
三、帕累托效率改进理论??…………………………………………118
第二节????基于 DEA 方法的科技创新对绿色发展的效率评价??…………119
一、方法与模型??……………………………………………………119
二、指标体系的建立??………………………………………………125
三、计算结果分析??…………………………………………………128
第三节??走好中国特色绿色科技创新之路??……………………………137
一、生态文明建设是科技创新发展的基本保障??…………………137
二、科技创新发展是提高生态文明效率的重要力量??……………138
三、具有中国特色的绿色科技创新发展道路??……………………138
第七章????国内外生态文明建设优秀案例 ??……………………………………139
第一节??国内生态文明建设优秀案例集??………………………………140
一、浙江省安吉县——水生态文明建设示范??……………………143
二、山西省右玉县——生态脆弱地区生态文明建设??……………146
三、广东省东源县——生态文明建设带动脱贫??…………………149
四、安徽省旌德县——森林生态文明建设??………………………151
基于“两山论”的中国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评价 2019—2020
4
五、北京市延庆区——森林城市生态文明建设??…………………153
六、辽宁省盘锦市——生态文明建设促进经济转型??……………158
七、福建省长汀县——水土流失的生态复建??……………………161
八、浙江省开化县——国家公园的生态文明建设??………………165
九、浙江省松阳县——财政支持生态文明建设??…………………167
十、浙江省丽水市——生态文明建设样本??………………………172
第二节??国外生态文明优秀案例集??……………………………………174
一、政府导向型开发模式??…………………………………………176
二、公交引导型开发模式??…………………………………………179
三、社区驱动型开发模式??…………………………………………182
四、城乡统筹型开发模式??…………………………………………185
五、生态科技型开发模式??…………………………………………187
六、国外生态城市建设经验总结??…………………………………188
附??录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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